养蜂夹道条件很差吗(养蜂夹道幽禁)

养蜂夹道条件很差吗(养蜂夹道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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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养蜂夹道为什么身体变差?

十三阿哥在养蜂夹道身体变差的原因:十三阿哥在养蜂夹道被圈禁了10年,遭受了很多痛苦,导致身体变差。十三阿哥囚禁养蜂夹道的剧情,出自电视剧《步步惊心》。

康熙五十一年第二次废太子的时候,胤祥被牵连,传说是被囚禁了,此后十年的史料中对胤祥的记载也确实非常少,直到雍正即位,胤祥才又走上政治舞台游源脊。

养蜂夹道的前世今生

在明朝的时候,有个相当出名的贵妃万贞儿。万贞儿多年把持明朝后宫,让小自己十几岁的明宪宗朱见深后宫一直没有生下任何孩子。直到裂雹后来,一个姓纪的宫人为明宪宗生下了一个孩子,而最后为了让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活下来,很多善良的宫人瞒住了万贞儿和明宪宗。

最后,更是为了躲避万贞儿,那些善良的宫人将这个孩子养在了养蜂夹道。而这个孩子一直躲躲藏藏,吃着百家饭,最后平平安安活神渗到了6岁。最后见到了自己的父皇,进了皇宫,成了明宪宗唯一的继承人。

《步步惊心》:绿芜和十三的爱情,真的只能存于俗世之外吗?

在《步步惊心》中,绿芜放弃荣华富贵,自请去冬冷夏热的"养蜂夹道",陪伴十三爷整整十年,最后好不容易重获自由,本应该过上夫妻恩爱,儿女承欢膝下的生唯搭掘活,只是她却只留一句"性本爱丘山,莫问奴归处",之后就不知所踪了,那么绿芜陪伴了十三爷整整十年,明明是深爱着的,为什么会选择不告而别呢?

绿芜本来是大家闺秀,官家小姐,不仅知书达理,还优雅脱俗,之后不得已流落风尘,但她心境枝信清高,出淤泥而不染,而洒脱不羁的十三爷,偶然间和绿芜相识,他被这个洁身自好、谈吐不俗、向往自由的女子所折服,十三爷见过很多女子,但像绿芜这般的女子,除了若曦之外,也就只有她了。

十三爷让绿芜在皇城脚下,暂时得到了安宁,虽然得到了庇佑,但绿芜始终不愿意任何人和她亲近,遭受到世俗的眼光,她早就已经将十三爷,视为一生的所爱了,但她却没有说出来,选择把这份情感藏在心中,以红颜知己的身份,陪伴在十三爷身边。

如果不是得知十三爷被幽禁,绿芜的这份感情,是不会显露出来的,因为她知道这份情。会是十三爷的困指核扰,十三爷虽生于帝王家,但却对皇位毫无觊觎,他所求的,不过是仗剑江湖的快意,只可惜他的出身,终究不允许。

在养蜂夹道的日子虽然很苦,但十三爷和绿芜却乐在其中,因为在那里,没有三纲五常、尔虞我诈,他们之间更是没有身份阶级之分,他们只属于彼此,十年后,十三爷和绿芜重获自由,回到京城,只是一切看似变了,又没变,十三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绿芜,只是京城太大,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十三爷的身边除了她,还有很多的女子。

绿芜天真的以为,她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就能够一直陪在十三爷的身边,只是不曾想这世间,就是如此的复杂,十三爷的侧福晋找上门,对绿芜所说的话,字字戳心,她虽生于良家,但也是风尘女子,还是罪臣之女,生怕会给十三爷带来厄运的她,放弃了美满的生活,留书出走。

《步步惊心》之绿芜

1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我叫绿芜,祖籍浙江乌程,本是官家小姐,世代书香门第。我自小饱读诗书,擅诗词歌赋,天文地理皆略知一二。岂料命途多舛,世事无常。在我及笈那年,家道开始中落,生活潦知知蚂倒不堪。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父母年迈,不堪岁月飘零凄苦,先后憾然离世。亲朋好友或视而不见,或充耳不闻。可怜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万般无奈之下,我飘零风尘,沦落烟坊,做了一名雅妓,为世人所不耻。

2

十里平湖霜满天,玉簪暗暗惜华年。若得雨盖能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自诩早已饱尝人情冷暖,堪破痴怨红尘,不会再为凡尘俗事所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

“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诗文翰墨,皆工致清新。雅擅音律,精于琴笛。”

他是文武全才、洒脱不羁的大清十三阿哥,他是我在乱世浮沉飘零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知己故交。

我与他品酒论诗、琴笛往来。

我深喑他“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钦慕我不菲的诗词才华,盛赞我“胸藏文墨怀若骨,才色诗书冠京华。”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

我与他相交多年,彼此知之甚深。他深知我虽沦落风尘,但依然自命清高、洁身自好。他明里暗里多次想方设法护我周全。得益于他多年呵护有佳,我方能在龙蛇混杂的紫禁城得以出淤泥而不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小心翼翼、恪守本分的做他的红颜知己。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3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惊闻他犯了忤逆之罪,被罚至养蜂夹道幽禁。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犹如五雷轰顶,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他是养尊处优、桀骜不驯的大清阿哥啊,怎么在那简陋不堪、阴暗潮湿、夏天热的要命、冬天冷的要死的地方挨过这一天天、一年年?

我思前忖后,既不能救他脱离苦海,便与他患难与共,生死相随,做一粗使丫鬟,照佛生活衣食起居,伴他左右!

但四阿哥闭门不见,十四阿哥婉言相拒。我又给若曦姑娘写封言辞恳切的信表明心迹。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偿所愿。

风帘动,碎影舞斜阳,新绿小池塘。外界盛传养蜂夹道条件困苦不堪,我和胤祥却不以为意,相反我们自得其乐、乐在其中。

这里没有朝堂风云变幻,没有世俗红尘纷绕。我们仿若过起了世外桃源搭埋般的生活。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们以日月星辰为伴,与花草鸟兽为友。我抚琴作诗,他吹笛舞剑。我们相依为命,乐不思蜀。很快,我们有了粉雕玉琢的承欢,由四阿哥暂代抚养。

承欢,终有猛谈一日,她会承欢膝下的吧?

4

山中不计岁月长,莫问红尘与过往。

待我和胤祥从养蜂夹道出来,外面的世界早已改朝换代,物是人非。听闻康熙爷病逝,与胤祥相知甚深的四阿哥继承大统,现在已是雍正元年。

不过这一切对我而言都不甚重要。我只在乎胤祥,只在乎承欢。我只愿我们一家三口相知相守,别无所求。

他执意向万岁爷讨要我的封号,说要名正言顺的娶我过门。

“定不负患难情!”他粗糙不堪的双手紧紧拥我入怀,半日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听着他胸膛传来熟悉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没有像往日一般平和幸福的闭上双眼。

人生之事从来都是祸福相依。我忽然很怀念在养蜂夹道的十年光阴。那在外人看来穷困潦倒、困苦不堪的圈禁十年,与我而言却是和他相濡以沫、缱绻情深的十年。

我们有天地为媒、柳树为证。那时,他只是胤祥,我也只是绿芜。我的世界只有他,他的世界也只有我。现在,他却贵为皇亲国戚,乃至万岁爷的左膀右臂,而我,也将成为他众多妾室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位。

5

汝心金石坚,我操冰霜洁。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

侧福晋袅袅婷婷的走了。她的话语却依然掷地有声,一字一句如针锥般入我心房。明明是阳春三月,我的心却仿佛堕入冰窖般,刺骨的凉。

是夜,我辗转反侧,泪流满面。望着身边酣睡入梦的他,仔细端详着他依然俊逸却难掩沧桑的面庞。

侧福晋的话再一次飘忽而至“爷已经被耽搁了十年,难道你还想再耽搁他十年吗?”

我仿若吃了定心丸一般,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爱他,就该成全他。

性本爱丘山,莫问奴归处。胤祥,现在你应该看到我的一纸留书了吧?有你、万岁爷和若曦在,承欢即使没有我这个亲生额娘,你们也断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望着满江春水,最后一次抬头忘了望了望养蜂夹道的方向,那里承载着我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有胤祥,有承欢,我此生无憾!

冰凉的水一点点浸没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再见了,胤祥,希望来世你不再贵为皇室子孙,我也不要再沦为青楼雅妓,我们就做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市井夫妻,在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中平平淡淡的走完这一生……

来世,我依然爱你……

清朝养蜂夹道的环境是什么?

高墙深院。

康熙十三年,因四爷党和八爷党的争斗,被康熙幽禁于养蜂夹道。雍正即位后,老十三从养蜂夹道放出来的时候,曾经的俊朗青年已是满头银丝。

曾经的养蜂夹道是北京无数条胡同其中的一个小胡同,高墙深院,没有任何标记,正好远离纷争和喧嚣,锤炼了一颗坚韧的灵魂。囚禁的十年配胡,得以让他重现历史舞台。

他忽然明白,原来在养蜂夹道举卖凳自己认为蹉跎掉的岁月,却保全了自己珍贵的生命。曾经仰仗和钦佩的四哥还是记挂着他。

后续发展

父王关他十年,让他终于远离了朝堂的腥风血雨,让四哥记住了他的兄弟真情,如此这般,他还是要感谢父皇的良苦用心。只是十年风霜,英俊少年早已满头银发。每逢阴雨天就剧痛的腰身,都无法让他忘记那10年偷生的岁月,这就是命吧,生在帝王家的命,不能做自己、为自己而活。

四哥还是会和他下棋,但他不得不输掉或者下成平局。他必须像其它臣子一样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四哥越是重用他,他就愈发谦逊,永远不似年正旅羹尧那般自负和骄傲。奈何他终于经不住倾轧斗争和殚精竭虑,病倒在床榻。

求有关语言艺术的相声词

相声文本 对口相声 反正话 表演者:马季 唐杰忠

甲: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

乙:对

甲: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这相声演员啊!最擅长说长笑话,短笑话,俏皮话,反正话。

乙: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

甲:相声 演员啊,脑子得聪明。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

乙:对对对对

甲:嘴皮子也要利索

乙:是啊

甲:像您这个

乙:我特别合适

甲:什么合适啊,这嘴唇,像鞋低子似的!

乙:有那么厚嘴唇子吗?

甲: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

乙:谁不合适啊,告诉你,脑袋聪明

甲:是啊

乙:嘴皮子利落,

甲:你啊

乙:说什么都行!

甲:你别吹,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咱们来一段反正话

乙:什么叫做反正话呢?

甲: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

乙:咱们可以试试

甲:说来就来,我的桌子

乙:。。。。。。

甲:我的桌子

乙:我的桌子

甲:唉,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我的桌子,你就要说我得子桌

乙:哦,我明白了

甲:明白啦!下面我们开始。从头说到脚!看你反映怎么样啊!

乙:没问题!

甲:我脑袋

乙:我呆脑,我呆头呆脑的啊!

甲:我脑门子,

乙:我没脑子!

甲:我眼做败眉

乙:我没眼!

甲:我眼珠

乙:我猪眼,不像话啊!纯悔颤

甲:我鼻子

乙:我子鼻

甲:我鼻梁子

乙:我量鼻子, 我量他干吗啊!

甲:我觜!

乙:。。。。。。 我咬你!

甲:咬我干什么啊!

乙:这一个字的怎么翻啊!

甲:那依您的意思呢?

乙:得说字儿多的

甲:哦,字多一点,好了!我觜里又牙

乙:我牙里又觜,我成妖怪了!你换的词儿行不行啊,

甲:不说这个啊?咱们报一回小说人物!

乙:哪不小说呢?

甲:咱们就报一回《西游记》里得人名。

乙:您来吧!

甲:我是唐三奘

乙:我是奘三唐

甲:我是猪八戒

乙:我是戒八猪

甲:我是沙和尚

乙:我是和尚三,我怎么又成三个和尚了!

甲:我是孙猴子

乙:我是猴孙子!你说点好的!

甲:点好的,咱俩逛逛花园,报报花名

乙:逛花园?那好啊

甲:可在逛花园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乙:什么要求!

甲: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另外要带上动作。

乙:带动作我会啊,是这样吗(参着甲,像恋人一样在舞台上走一圈)

甲:什么啊!我是说在逛花园的时候要用这两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得美一点,得这样(动作),会吗?

乙:没问题,我这人最会美了!

甲:那咱们现在开始啊

乙:好

甲:我逛花园

乙:我花园逛

甲:我是牡丹花

乙:我是花牡丹

甲:我是芍药花

乙:我是花芍药

甲:我是茉莉花

乙:我是花茉莉

甲:我是狗尾巴花

乙:我是花尾巴狗

《对春联》(对对子)——李德钖 张寿臣传本

甲 要说你们艺人还真有点学问。

乙 怎么看得出来呢?

甲 我听你们这大鼓词挺文明,里边有不少学问呢。可相声就差点了!

乙 你还别看不起我们艺人,你要真有学问,咱们连连句,怎么样?

甲 噢,咱俩人在这儿对一回对子,那可不行!

乙 怎么不行?

甲 回头我出个上联,您对不上下联来,显着我窝您,我不落这个。

乙 嘿!你准知道我对不上下联啊!

甲 您比我年长,我要把您气个好歹的,这也不合适呀!

乙 别说了!你不是怕我对不上下联吗?这么着,我出上联,您对下联,这回行了吧?

甲 哎呀!这当然要比我出上联要保险。不过,您得告诉我,今天都准备出那几付上联?

乙 干嘛?

甲 我心里得有谱啊!

乙 噢,你那意思得出常见的,常说的,我的上联要是“忠厚传家久”。

甲 我这下联是“诗书继世长”。

乙 我出上联“趁心生意源头活水”。

甲 我对“得志经营锦上添花”。

乙 “买卖兴隆通四海”。

甲 “财源茂盛达三江”。

乙 “本固枝荣”。

甲 “根深叶茂”。

乙 “上天言好事”。

甲 “回官降吉祥”。怎么样,对答如流吧?

乙 俗不可耐。就这个啊,两字。

甲 合格。

乙 不算!

甲 白对了!

乙 这都是街面上常见的,谁对不上来啊?咱得来点难的,深的,新鲜的。

甲 来点新鲜的行,可你要胡编也不算!

乙 我干嘛胡编哪!我也不拿绝句吓唬人,咱靠的是经多见广,胸有城府,对起来得有个意思。

甲 那咱拉线瞧活,您就出题吧!

乙 这一说你还真是“冰出于水寒于水”。

甲 您放心,“青出于蓝胜于蓝”。

乙 这是哪儿上的?

甲 荀子《劝学篇》,这就叫信手拈来,恰当巧妙。

乙 我这是“雅室何须大”。

甲 我这是“花香不在多”。

乙 “曾经沧海难为水”。

甲 “除却巫山不是云”。

乙 “春蚕到死丝方尽”。

甲 “蜡炬成灰泪始干”。

乙 “前厅鲍鱼之肆迎面臭”。

甲 “芝兰之室扑鼻香”。

乙 谁香?

甲 谁臭?

乙 你哪点香?

甲 我哪点也不臭。

乙 我不是说你,你别杯弓蛇影。

甲 我不怕你说,何必欲盖弥彰!

乙 你这是拾毛栏的上河边——多余!(谐音)

甲 你这是怀里揣马勺——盛心!

乙 还对哪!

甲 怎么样?

乙 这是小试锋芒,你再听这上联,“如曼倩化身滑稽突梯开通民智"。

甲 这怎么讲?

乙 曼倩就是东方朔,是古代的乐人,滑稽善辩,我们说相声的就好比是东方朔的化身。所以是“如曼倩化身滑稽突梯开通民智”。

甲 你听下联“似凫西再生慷慨高歌醒世金铎”。

乙 这个下联好。

甲 这是说你们这唱大鼓的,好比是木皮散人贾凫西,说唱故事,打动人心。所以是“似凫西再生慷慨高歌醒世金铎”。

乙 有意思。咱来点雅俗共赏的。

甲 对,要俗不伤雅。

乙 那你听这个:“热面茶”。

甲 我对“凉米汤”。

乙 我这热面茶可烫嘴。

甲 我这凉米汤可祛暑。

乙 再听这个:“粳米粥”。

甲 我对“嘎巴菜”。

乙 怎么还有嘎巴莱啊!

甲 “梗米粥”是北京的,我这“嘎巴莱”是天津卫的。

乙 我这梗米粥可以放糖。

甲 我这嘎巴莱可以搁辣椒糊。

乙 嘿!你再听这个:“马牙枣”。

甲 我对“羊角葱”。

乙 “马吃马牙枣”。

甲 “羊啃羊角葱”。咱别老在吃的上转!

乙 那在节气上找找。“一夜连双岁”。

甲 我对“五更分二年”。横批是“大年三十”这有什么哪!你有新鲜的吗?

乙 你听这个:“十五月半月不半”。

甲 怎么讲?

乙 农历每月十五,虽然是一个月过了一半,可是你看月亮是园的,所以这叫“十五月半月不半”。

甲 嗯。听这个:“二九年终年未终”。

乙 怎么讲?

甲 每年腊月三十是除夕,到二十九也就是年终了,可离三十还差一天,这叫“二九年终年未终”。

乙 那要赶上腊月是小进呢?

甲 ……这不带小进!

乙 听这个:“一夜五更半夜二更半”。

甲 我对:“三秋八月中秋八月中”。

乙 “二月春分,八月秋分,昼夜不长不短”。

甲 “三年一润,五年再润,阴阳无错无差”。

乙 行啊!

甲 那还用说,这叫“虽不中而不远矣!”

乙 瞧这酸劲。还有哪!

甲 你拣好的说。

乙 “一大天中日月明良月为朗”。

甲 嚯!听着费解啊!

乙 这才难对呢!

甲 怎么?

乙 这是拆字,一大不是念天吗?日月为明,良字加一个月字念朗。用这仨字组成一联对子是“一大天中日月明良月为朗”。

甲 好!你听下联:“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是柴”。

乙 怎么讲?

甲 山石念岩,古木念枯,上此下木念柴,这就叫“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是柴”。

乙 还真是合情合理,我这有天有日有月。

甲 我这有山有石有木。这就叫“虽不中不远矣!”

乙 又来啦!咱们拿北京地名说几副对子。

甲 地名也能对对子?

乙 那怎么不行?苏东坡说过:“天下无语不成对”。

甲 那您说吧!

乙 你听“四川营儿”,有这地名吧?

甲 有,这怎么对啊!

乙 那就看你对北京地名熟不熟了!

甲 地名熟也不一定对得恰当啊,您上联“四川营儿”我对“陕西巷儿”。

乙 “一尺大街”。

甲 有这地方儿吗?

乙 有,就在杨梅竹斜街西头。

甲 我对“半截胡同”。

乙 在哪儿?

甲 菜市口。

乙 嗯。听这个“镇江上坎儿”。

甲 我对“苏州下坡儿”。

乙 我这仨地名合起来是个对子上联,“四川营一尺大街镇江上坎”。

甲 我这儿合起来是“陕西巷半截胡同苏州下坡”。

乙 好。是个下联。你再听这个:“黑塔寺不见黑塔”。

甲 “白云观没有白云”。

乙 “八里庄儿何足八里?”。

甲 “三家店儿岂止三家?”。

乙 “蚕池口养蜂夹道未见吐丝酿蜜”。

甲 “火把场喇嘛胡同怎能吹气冒烟”。

乙 “小王庄上梨栈南市三不管”。

甲 又改天津地名了。你听“大红桥前鼓楼西开咸水沽”。

乙 行,行!真有两下子。

甲 还有好的吗?

乙 听这个“小老鼠偷吃热凉粉”。

甲 我对“短长虫缠绕矮高粱”。

乙 “汉瓦当文延年益寿”。

甲 “周铜铸字富贵吉祥”。

乙 “道旁麻叶舒青掌”。

甲 “池内荷花攒粉拳”。

乙 “道旁麻叶舒青掌,要甚要甚?”。

甲 “池内荷花攒粉拳,打谁打谁?”。

乙 “土城土环城成土”。

甲 “金镜金熔镜竟金”。

乙 “墨童磨墨墨溅墨童一馍墨”。

甲 “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乙 我这可有讲儿。

甲 我也能解。

乙 我这墨童是古代给念书的公子伴读的书童。墨童一手研墨,一手擎着白面馍正想吃呢,一不小心,墨溅出来了,白面馍变成黑煤球了。所以是“墨童磨墨墨溅墨童一馍墨”。

甲 我这是梅香往火炉里添煤,煤里有爆煤,“叭!”爆起来的煤渣正崩到梅香的两道眼眉上,所以叫“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乙 这要爆到眼珠里怎么办?

甲 她戴着眼镜呢!这不能找真儿。

乙 咱们这回,先解后对,我说一件事:我有个男孩,我叫他童子,他拿竹杆打落了院里梧桐树的桐子,他挺高兴。

甲 你说这个干嘛?

乙 这就是一个对子上联:“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落”。

甲 我对下联也得先说个事。我这是我们街坊的一个小女孩儿,我管她叫丫头,她爱啃鸭子的头,可她又嫌咸。这就是你那对子的下联。“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咸”。

乙 瞧这劲费的!

甲 你把压箱子底的拿出来。

乙 你再听这个:“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甲 “水牛下水水漫水牛腰”。

乙 “犬行雪地梅花五”。

甲 “鸡踏霜桥竹叶三”。

乙 “鸡犬过霜桥,梅花衬竹叶”。

甲 “侯马行雪地,佛手配香橼”。

乙 “厅前种竹先生笋”。

甲 “庙后栽花长老枝”。

乙 我能改字。

甲 我也能改字。

乙 我这笋不是竹笋,是损坏的损。

甲 我这枝不是花枝,是知道的知。

乙 怎么讲呢?

甲 你先讲。

乙 有一个教书的先生,他给人家教家馆,庭院里有儿棵嫩竹,先生老拿手晃悠它,一不留神,把人家的竹子损坏了!这么个“厅前种竹先生——损”。

甲 那位先生这么手碎啊!我这是一座和尚庙,小和尚爱养花,就在庙后栽了一块花地,芳草如茵,多好啊,师兄把这事告诉长老,长老说,我已经知道了!这叫:“庙后栽花长老——知”。

乙 这位长老倒好说话儿。“河内荷花和尚采去何人戴”。

甲 “市上柿子师傅买去是谁吮。”。

乙 吮啊!

甲 喝糖罐儿嘛!你还有好的没有?

乙 听这个,“"南大人向北征东讨西战”。

甲 “春掌柜卖夏布秋收冬藏”。

乙 我是东西南北。

甲 我是春夏秋冬。

乙 “学生看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甲 这是怎么回事?

乙 小孩数房檐上的瓦。

甲 噢。我对“先生算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乙 “北雁南飞双翅东西扇上下”。

甲 “后车前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乙 我是北雁往南飞。

甲 我是后车走前辙。

乙 我是双翅东西——

甲 我是两轮左右——

乙 我这扇上下——

甲 我这走高低——高低即是上下,上下即是高低,这叫“虽不中不远矣!”

乙 又来了!你先别得意,还有难的!“佛手献佛,佛伸佛手,佛拿佛手,佛喜爱佛手,佛夸佛手香"。

甲 这是对子还是绕口令啊!

乙 “绕口令”干嘛?这都有讲啊?

甲 怎么个“佛手献佛”?

乙 我说的这佛,是西藏来的喇嘛活佛,我这佛手是水果店里卖的那种佛手。活佛接过来一闻清香无比,挺喜爱,这叫“佛手献佛,佛伸佛手,佛拿佛手,佛喜爱佛手,佛夸佛手香"。

甲 听下联。“鸡眼喂鸡,鸡睁鸡眼,鸡瞅鸡眼,鸡不吃鸡眼,鸡嫌鸡眼臭”。

乙 你这有讲吗?

甲 有啊!

乙 你这鸡眼是鸡的眼睛吗?

甲 拿鸡的眼睛喂鸡,那得多少只鸡啊!是修脚的修下来的鸡眼。

乙 好嘛!

甲 拿这种鸡眼喂,鸡能满意吗?鸡这一睁眼,看看有什么吃的,拿嘴一鹐,咳!臭的!这就叫“鸡眼喂鸡,鸡睁鸡眼,鸡瞅鸡眼,鸡不吃鸡眼,鸡嫌鸡眼臭”。

乙 干脆,咱再来一副绝对,你要能对上来,我就服你。

甲 我能对上来,就不算绝对!

乙 你别少年气盛,听着,“朱门酒肉臭”。

甲 “路有冻死骨”。这叫绝对啊!这是杜甫的诗。

乙 我知道,咱就把这两句的意思用到现在说一副对子。

甲 这可个别,您说上联:

乙 “阔大爷,上饭庄,花天酒地,猜拳行令,得意,得意得很!”

甲 我对“穷苦人,走河坝,愁眉苦脸,满腔悲愤,哎唷!哎唷!哎唷!”

乙 这是干嘛?

甲 扛大个!

戏剧与方言

甲 做一个相声演员不容易,起码的条件得会说话。

乙 这个条件容易,谁不会说话呀?

甲 说话跟说话不同,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使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 那么说相声呢?

甲 就得用艺术语言。相声主要靠着语言表达。我们说的是北京话。

乙 是呀。

甲 可是外埠观众也听得懂,因为我们说的北京话,接近普通话,不是北京土话,是精练的北京话。经过了提炼,经过了加工,并且,经过了消毒!

乙 消毒?

甲 啊。

乙 语言里有什么毒哇?

甲 你不懂语言学,在一九五一年六月份《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社论:《正确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纯洁和健康而奋斗》,既然有不纯洁和不健康的,就有有毒素的。

乙 噢。

甲 我们的话(对观众)您放心听,管保中不了毒!

乙 中毒?那哪儿能啊?相声的台词儿语言得精练。

甲 相声语言的特点就是短小精悍而逻辑性强。

乙 哎。

甲 地道的北京上话说起来罗嗦,什么名词、副词、代名词、感叹词用得大多!

乙 那您举一个例子,罗嗦的北京土话怎么说?

甲 比如说,哥儿俩,住在一个院里,一个在东房住,一个在西房住,夜间都睡觉啦,忽然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两个人一问,一答,本来这点儿事讲几个字就能解决,要用北京土话能说得罗哩罗嗦一大堆!

乙 那怎么说?

甲 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哟嗬!”

乙 “哟嗬?”

甲 啊!先来感叹词。

乙 好嘛。

甲 “哟嗬!那屋‘光当’一下子,黑更(jing)半夜,这是谁出来啦?一声不言语,怪吓人的!”

乙 嗬!这一大套。

甲 回答的更罗嗦啦:“啊,是我,您哪,哥哥,您还没歇着哪(睡觉的意思)?我出来撒泡尿。没有外人,您歇您的吧,您甭害怕,您哪。”

乙 这是比那个罗嗦。

甲 这位还关照他哪:“黑更半夜的穿上点儿衣裳,要不然冻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明儿一发烧就得感冒喽。”

乙 嗬!

甲“不要紧的,哥哥,我这儿披着衣裳哪,撒完尿我赶紧就回去,您歇着您的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儿见吧,您哪。”

乙 这够多少字啦?

甲 三百多字。要用精练的北京话说这个事,把它分成四句话,甩十六个字。

乙 一句话用四个字?

甲 哎。

乙 您说说。

甲 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啦。“这是谁呀?”

乙 嗯,四个字。

甲 回答也四个字。“是我您哪。”“你干吗去?”“我撒泡尿。”

乙 嗯!这省事多啦。

甲 还有比这省事的呢。

乙 哪儿的话?

甲 山东话。同是四句话用十二个字就行啦。

乙 噢,三个字一句?

甲 哎,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了一问:(学山东话)“这是谁?”

乙 嗯,三个字。

甲 回答也是三个字。(学山东话)“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乙 这是比那省事。

甲 嗯!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 哪儿的话?

甲 上海话,也是四句话。

乙 用多少字?

甲 八个字。

乙 两个字一句。

甲 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上海话)“啥人?”“我呀。”“啥(事)体?”“撒尿。”

乙 嘿!有意思,这真省事。

甲 不,还有比这省事的哪。

乙 哪儿的话?

甲 河南话。

乙 用几个字?

甲 四个字。

乙 一个字一句?

甲 哎。

乙 怎么说?

甲 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了一问:(学河南话)“谁?”“我。”“咋?”“溺!”

乙 嗬,这也太省事啦!

甲 不,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 哪儿的话?

甲 哑巴!

乙 废话,哑巴不算,您说的是各地的方言。

甲 是呀,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有各地的艺术。

乙 对。

甲 说相声就得用北京话。

乙 那是,相声是北京的土产嘛。

甲 哎,可是不归土产公司卖。

乙 卖?这是地方剧的一种。

甲 北京地方的戏曲,相声、单弦儿、京戏。

乙 京戏,就带着地方名儿哪。

甲 京戏的唱、念,除了有几个字上口,大部分是北京音,他不管剧中人是什么地方人,也得北京味儿,比如《空城计》——

乙 主角儿是诸葛亮。

甲 一念白是这味儿:“我把你这大胆的马谡哇,临行时,山人怎样嘱咐与你,叫你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怎么不听山人之言,偏偏在这山顶扎营,只恐街亭难保。”

乙 嗯!是北京味儿。

甲 本来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 是呀,山东人。

甲 山东诸城。山东人说话什么味儿?都这味儿:(学山东话)“喂!我说老张,你上哪儿去啦?”“哎!我上北边儿。”“你上北边儿干什么去啦?”“上北边儿那个地场找个人。你没事吗?咱一道去要吧。”

乙 对!这是山东话。

甲 你听京戏,一点儿山东味也没有。

乙 那是怎么回事?

甲 这么唱就不好啦:诸葛亮坐大帐,拿起令箭一派将(学山东话):“我说马稷哪去啦?”

乙 对!

甲 (学山东话)“马谡听令。”“是。”

乙 噢!也这味儿?

甲 (学山东话)“叫你去镇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说什么?不是镇守街亭吗?小意思,没大关系,告诉你说吧,交给我你就X(左贝右青)好儿吧!”“马谡我告诉你说,那街亭虽小关系重大!街亭要是一丢,咱们大家全都玩儿完啦!”

乙 这像话吗?

甲 京戏没有这样唱的。

乙 这样唱就不能叫京戏啦。

甲 是呀,它不管剧中人是山东的、山西的,全得北京味儿。

乙 是呀,剧中人也有山西人哪。

甲 啊!关云长就是山西人,在京戏上出现就一点儿山西味儿也没有,比如唱《古城会》——

乙 关公戏。

甲 唱〔吹腔〕:“叫马童,你与爷忙把路引,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乙 对,完全是京字京味儿。

甲 念白也是这样:“马童,抬刀备马。”

乙 有劲!

甲 可是山西人说话没有这么硬。山西话好听。

乙 山西话什么味儿?

甲 山西活这味儿:(学山西话)“老王!你上哪儿啦?工作很好吧?没有事到我家去吃饭吧。”

乙 对,是这味儿。

甲 京戏演关云长要这味儿也不行啊。

乙 怎么?

甲 关云长一叫板这味儿:(学山西话)“马童,抬刀备马,咱们一块儿走吧。”

乙 嗐!京戏没有这样唱的。

甲 地方戏都有地方色彩和方言。

乙 对。

甲 北方的地方戏,北方人都听得懂。

乙 南方的地方戏呢?

甲 那得看他用什么话演啦,要是用官话演,北方人就听得懂,用纯方言演戏,北方人就听不懂。我在上海时候有几种戏,我就听不懂。

乙 怎么?你不懂上海活?

甲 我刚到上海的时候净误会。

乙 怎么?

甲 人家说话我不懂啊,到理发馆去刮脸洗头,敢情名词不一样。

乙 刮脸怎么说?

甲 修面。(学上海话)讲上海话,修面。

乙 “修面”。洗头啊?

甲 你一听就得害怕,叫“汰(音近似打)头”。

乙 (误会汰为打)打头?

甲 哎!洗什么东西都说汰。咱们说洗一洗,上海话说汰一汰。

乙 洗什么东西都叫打?

甲 啊。

乙 比如说洗洗手绢儿?

甲 (学上海话)“汰汰绢头。”

乙 嗯?

甲 “汰汰绢头。”

乙 嗯。洗洗大褂儿?

甲 (学上海话)“汰汰长衫。”

乙 (没听清)打?……

甲 “长衫。”

乙 嗯。洗洗袜子?

甲 (学上海话)“汰汰袜(音近似麻)子。”

乙 嗯?

甲 “汰汰袜子!”北方人麻子一听就得跑!

乙 怎么?

甲 要打麻子啦!

乙 听着是像。

甲 我在上海的时候,到理发馆去刮脸,因为把话听误会啦,闹了一个笑话儿。

乙 怎么?

甲 我到理发馆,“你给我(指自己脸)刮刮。”

乙 你干吗比划呀?

甲 我怕他听不懂我的话。

乙 结果呢?

甲 人家乐啦!(学上海话)“好格,侬坐下来。”

乙 嗯?

甲 我说,“我是在屋里呀?”(学上海话)“勿是,是要侬坐下来!”

乙 什么话?

甲 让我坐下。

乙 这话是不好懂。

甲 是呀,我坐下他给我刮脸,刮完脸他指着我的脑袋问我:(学上海话)“喏!依汰一汰好吗?”

乙 (惊愣)怎么,要打你?

甲 我想解放后不准打人啦,(怀疑地)怎么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

乙 你可以问问他呀。

甲 我问啦。我说:“你是就打我一个呀,是来这里的客人都打呀?”

乙 他说什么?

甲 (学上海话)“一样格,通通汰格。”

乙骨文啊!通通打?

甲 我一想通通全打,咱也别给破坏这制度哇!

乙 啊?

甲 (无可奈何地)打吧!

乙 打……

甲 给我洗头、吹风,完了拿过镜子一照:“好啦呀!”

乙 好啦?

甲 我说,你怎么不打我啦?(学上海话)“汰过啦。”

乙 打过啦?

甲 (迟疑)我怎么一点不疼呀?(向乙)你说这个误会多可笑哇!

乙 不懂方言是得误会。

甲 这还不要紧,这只是生活中的问题。若是在工作中产生误会,那不知要多大的损失呀。

乙 是呀,那可糟糕啦。

甲 中国人说的话,中国人听不懂。

乙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甲 这是因为中国地大人多,旧中国的经济落后和长时期的封建割据,交通不便,所以才有这个现象。

乙 嗯。

甲 现在好啦,中国空前的统一了,经济繁荣啦,交通也便利啦。山南海北的人能在一个岗位上工作。

乙 那也不行啊,说话彼此不懂怎么办呢?

甲 所以现在提出现代汉语规范化问题呀,为了汉字将来走向拼音文字的道路,现在提倡以北方话为基础,以北京音为标准的普通话。将来大家都学会了普通话就好啦。现在广播电台上说的这种话,就是普通话,这又好听,又好学。

乙 将来要是都说普通话那可好啦。要不然都说方言多困难哪!你说话我不懂,我说话你不懂。

甲 是呀,过去我看地方戏我就有这样感觉,越剧多好哇?

乙 是好哇。

甲 你听不懂词也是没意思。

乙 哎,到北方来的越剧团我听得懂啊。

甲 到北方来的越剧团已经不完全是绍兴方言啦。有的用官话啦。

乙 官话。

甲 就是以北方话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的普通话。

乙 噢。

甲 要用绍兴方言唱,你就听不懂啦。

乙 是吗?

甲 我唱几句你听是什么词儿。

乙 好!你唱唱。

甲 你听着啊:(用绍兴方言唱)“天花传布快如飞,传到东来传到西,空气之中能散布,一经染到便难医。”你说我唱的是什么?

乙 我不知道。

甲 你为什么不知道?

乙 我……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甲 因为你不懂绍兴方言。

乙 哎,对啦。

甲 还有一种苏州的曲艺,叫弹词。

乙 弹词我知道哇。

甲 你不懂苏州话,唱词就很难懂。

乙 你唱几句试试。

甲 咱们这儿北方人多,我要唱,我得先用普通话把词儿介绍一下。

乙 对。

甲 我学两句《林冲发配》。请大家注意!您要有日记本儿,最好是您把它写下来。

乙 啊?听相声还得记录?

甲 (对观众)能记录的尽量记录,听完了以后咱们分组讨论。

乙 啊?这又不是听报告,没必要讨论!

甲 噢!(对观众)那听完以后就自由活动吧。

乙 这不是废话吗。

甲 我唱林冲发配,刚一出东京那两句。

乙 什么词儿?

甲 “可恨高俅用毒谋,害得我披枷带锁配沧州。”北京人学苏州话还很费劲,口型都得变了才像苏州音。

乙 好!你唱唱。

甲 (学唱弹词)“可恨高俅,”

乙 (听见不是“俅”字,忙问)哎,俅字儿?

甲 (讲苏州话)不是,俅。(继续唱)“用毒谋,”

乙 谋哇?

甲 (全用苏州话)不是,谋,“害得我披枷带锁配沧州。”

乙 州哇?

甲 (全句用苏州话)不是,州!

乙 嗬!可真费劲。

甲 北方人学苏州话难,苏州人学北方话不难。

乙 是吗?

甲 弹词演员都会说普通话。他们表演的时候有苏白,有京白,他们念的京白就是普通话。

乙 噢,那么唱呢?

甲 唱,是用苏州方言,地方色彩嘛。你要唱京戏用苏州话念白,准不好听。

乙 人说苏州话好听啊。

甲 那说的是苏州人讲话好听,不是说用苏州话唱京戏。

乙 噢。

甲 苏州人说话是好听。有一回我在路上走,旁边儿有两个女同志说话儿,我一听是苏州话,真好听!

乙 你学学怎么说的?

甲 (用苏州活)“你到啥地方去?”“大马路白相白相。”“到我此地来吃饭好呀?”“我勿去格。”

乙 是好听。

甲 可是要用苏州话唱京戏念白准不好听。

乙 是吗?

甲 比如唱《朱砂痣》。

乙 老生戏。

甲 老生叫板有这么一句道白:““丫鬓掌灯,观看娇娘。”这句词儿用北京话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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