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 发表于 2015-3-30 20:34:08

黑哥诗歌杂文集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4-1 13:42 编辑

   无题

时常,
静静地伫立街头,
看焦躁的汽车、摩托
狂奔,
揣度,
人行道上形形色色的老幼,
为什么匆匆,
是去捡拾抑或抢掠,
那些能带来幸福也能带来罪恶的钞票,
还是饭碗里的米菜,
也许,还有
爱情,
亲情,
友情,
和看似复杂其实简单的
动物分级。


时常,
静静地伫立在蜂箱前,
看忙碌的小蜂子
起起又落落,
揣度,
一月一命的接续,
为什么从容,
是因花朵传染了情愫,
才用两片薄翼托起了家族繁衍的重担,
还是只为腹中的粉蜜,
也许,还有
感恩,
互助,
自立,
和看似简单其实复杂的,
万众一体。

时常,
躺在床上闭目静思,
来世,
是再为人好呢,
还是转世做个蜂子。


北纬十八度等你 发表于 2015-3-30 21:18:21

好诗!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05:32:12

    榆树花开
当蜜蜂从睡眠中醒来,
双腿带着深褐的花粉,
兴奋从小蜂子的双翅传播,
希望在花粉团中发芽,
蜂醉了,
我也醉了,
突然感觉,
原来并不上眼的
黑皴如铁的
孤独无语的
榆树,
竟是那般亲切,
那般富有温情,
站在树下,
轻轻抚摸树干,
就如亲近自己的爱人。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08:58:54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3-31 09:01 编辑

    春寒
太阳最亲近的儿子是空气,
它时时把宝贝揽在怀中,
借自己的体温暖和宝贝的躯体,
空气最亲近的儿子是大地,
它将自己舒展成一床大被,
把孩子紧紧包裹,
爷爷离得太远,
儿子长的太大,
孙子倒是结实,
可是太胖了,
浑浑圆圆,
爷的手抚摸着儿子,
却只能触及孙子的半边脸,
爷爷急了,
再站高些,
挥动的手搅动起风团,
于是,
儿子的体温忽高忽低,
孙子的世界忽明忽暗,
可这一切都没啥,
只要爷爷的爱心在,
天会亮,
天会暖。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09:18:00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3-31 09:19 编辑

   被自己骗了
当我们自封为智慧,
我们傻了,
习惯于自我判断,
眼见为实,
我们起始感觉地方天圆,
我们相信味觉,
所以吃出了糖尿、痛风,
还有心脑血管病变,
我们相信耳朵,
就把谎言传递千遍,
我们傻了,
被自己骗了,
骗骗自己倒也罢了,
我们还要去骗天真的蜂子。

北纬十八度等你 发表于 2015-3-31 09:29:03

好诗!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09:36:27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4-7 19:24 编辑

   养群蜜蜂做宠物
人与人靠的近了,
心离得远了,
人与人住的近了,
大自然离得远了,
最容易厌倦的是热闹,
最难打发的是寂寥,
所以狗狗成了儿子,
猫猫当上了闺女,
乖巧时儿女确实好玩,
可吃喝拉撒百般事,
爹娘变儿孙,
烦啊。
养群小蜂子吧,
在你的屋角,
在你的阳台,
在能放下一个小木箱的地方,
迎娶你第一群小蜜,
然后你们就可以恋爱了,
闲暇时卿卿我我,
忙碌时心心相望,
从春到夏,
从秋到冬,
花开双方喜,
冷暖共相知,
再无贵和贱,
蜜结相拥时。

乐了蜂,
甜了你,
和谐在咫尺。

W@N 发表于 2015-3-31 09:51:27

本帖最后由 W@N 于 2015-3-31 10:05 编辑

黑哥蜂圈大诗人,藏龙卧虎于蜂诲.日出,雾散,花开放.蜂儿破箱冲花海,采得蜜粉育佢儿.杞人自苦,平常心态看蜂争.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17:37

    花时雨

行走在
天天行走的路上,
雨丝
分隔了昨天和今天,
花开了,
雨水
偷走了心里的甜蜜,
好想,
撑一顶落寞的雨伞,
给我的挚爱
留一分希望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19:54

    生生抠出一个春来

古板的太阳
象指针一样
机械
它会烧出个春吗

僵硬的树枝
象傻子一样
木讷
它会生出个春吗

黑黑的小蜂子
象精灵一样
乖巧
变戏法般
从冷冷的世界
带回两腿花粉,

是她们用纤纤的小手
拽长了阳光
扒开了花朵
生生抠出一个春来。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24:31

    热恋、新婚和成家过日子

近日进论坛很是冷清,连我这样的论坛忠实拥趸者都有些灰心与惆怅,细想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多数地方蜂子刚结束冬眠,蜂群管理工作旺季还没到时候,大家要说的话自然少,但这应不是主要原因。
    翻看自己的老帖,有一帖叫“养蜂如婚姻”,现在想来,这帖不妥,应该说养蜂如热恋、新婚、与成家过日子更妥帖些。
    我与其他蜂友一样,也曾有过喜欢小蜜但无处求蜂的经历,那时的心情用两个成语形容最为贴切:朝思暮想,寝食难安。这好似年轻人长大了,有了求偶的冲动,左右我们的不是自己的体躯,而是体躯内的激素了。所以,我们不懂装懂地求蜂,或稀里糊涂地诱蜂,或转遍千山万水地寻蜂,或者拿了大把的彩礼买蜂。总之,只有得到,才能稍微安生。
    到了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开始了疯狂的热恋,这时节,是没有时空概念的,也没有成本概念。有时,甚至没有是非概念,你被一个中意的对象迷倒,他   (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迷人,爱屋及乌,连他(她)的某些毛病都看成优点,更要命的是,这时节,只重表象,而往往忽略本质。我们好多蜂友也是在这个时期犯错误最多,倒腾箱,倒腾框,倒腾养蜂的地方,最终,蜂受不了无休无止的骚扰,远你而去。
    折腾够了,热恋的男女就要结婚,结婚了,事就来了,再不能像恋爱时那般浪漫,小窝要打理,三餐要操持,稍不留神,孩子又出生了,这一切都需要用钱来支撑,这时节,温柔的新娘不再温柔,体贴的丈夫不再体贴,一下子,双双从天上跌落人间,好多人被这一跌跌昏了,跌怕了,分手了。而有些人因这一跌,倒是清醒了,少了妄想,多了现实,实实在在过起了平淡而又快乐的小日子。而养蜂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多少人想蜂及疯,有蜂后又试图与蜂融为一体,时常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蜂,更有的贪脾贪群,最终害蜂损己。到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些一门心思与蜂一起过平淡日子的人了。
    想一想,论坛现在冷清也就对了,第一,现在不到分蜂季节,热恋的那拨没上阵,第二,蜂群刚醒,折腾的那拨还没有多少心得,想说找不到话题。第三,住家过日子的那拨忙于春繁,忙得裤子都提不上,那有心情说,再说,理性的人在脑袋发热的人眼前尽说些理性的话,未必就能讨个好,欲言还休,罢罢罢。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26:58

    蜂箱如衣

人是要穿衣服的,为啥要穿衣服呢?现在的人穿衣服是为了御寒,但更是为了遮羞和美观,但原始人穿衣,则多半是为了抵御恶劣的自然环境,夏防日灼,冬御寒冷。若将蜂群比人,则蜂箱就是蜂群的衣服了,我们人可以根据天气变化随时加减衣物,夏着单衣,冬穿棉袄。蜂子不会说话,我们就给他们一年四季只穿一件棉袄,冬天棉袄里面不衬衣服,透风透寒。夏天不管蜂群胖瘦依然将它们塞进棉袄里,一定憋得慌、闷得慌、热的慌,有些勤快主给棉袄开个洞,算是透气了,但我推测着一定也舒服不到那里去。能不能这样设想呢,设计冬夏两种蜂箱,夏箱大些,在保证密封性的前提下尽量有利于热量散失,就像我们的短袖衫。冬箱小些,不但密封性要好,保暖性也要好。这是不是更能尊重小蜜的“蜂权”呢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29:09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3-31 13:34 编辑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1-29 20:21 编辑

    戏说蜂界怪相


新手想蜂,
就像生瓜恋美女,
寝也难安,
食也难安,
等到美女到眼前,
话也打颤,
腿也打颤,
斜眼看脚尖。

业余说蜂,
就像男女正热恋,
才谈到地,
又说到天,
头昏口不干,
吴刚停斧怒声吼:
来点实的,
别扯淡

专业养蜂,
好似夫妻把家安,
你去挑水,
我来做饭,
柴米油盐常算计,
父母儿女供饱暖,
日辛夜苦已无语,
那有功夫说闲篇。


爱蜂喂蜂,
好似乳期猛加餐,
鸡蛋加油炒,
红糖兑水甜,
还恐怯食奶水缺,
夜半又糕点,
树旺徒长叶,
儿瘦母渐圆。


想蜜怕蜜,
好似行走大雾天,
路也不见,
沟也不见,
摸摸索索细迈步,
十有八九滚沟边,
心生惧怕,
不敢再向前。


卖蜜夸蜜,
好比父母看伢崽,
高也稀罕,
矮也稀罕,
纵是残疾吃闲饭,
吃要好吃,
穿要好穿,
站在人前装乖囡


买蜜试蜜,
好似海里打渔船,
水多鱼儿少
海阔天无边,
钓也罢,
网也罢,
弄到鱼虾蟹,
到口才知鲜。



吃蜜甜蜜,
好似气球来鼓气,
嘴吹也起,
加氢也起,
嘴吹蹒跚行,
有氢腾云际,
谁轻谁重,
全在心里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38:32

    春的滋味真的很甜很甜

风是长舌妇,
好消息也传,
坏消息也传。
当人还在猫冬时,
风就把春的信息告诉给水,
水又告诉给树,
树赶紧告诉给蜂,
蜂不会说话呀,
马上养孩子酿蜜,
用蜜的甘美告诉人们,
春的滋味很甜很甜。

黑哥 发表于 2015-3-31 10:44:08

本帖最后由 黑哥 于 2015-3-31 10:47 编辑

    戏说四零至九零后

同是一粒种子,
四十年代,
播种在火焰里,
没命的成了灰烬,
有命的挣扎着生存,
只为头顶的那一缕阳光。

同是一粒种子,
五十年代,
播种在灰烬里,
风来了随风飘,
雨来了随水流,
没了自我,
当体躯成熟的时候,
天上的阳光变暖了。

同是一粒种子,
六十年代,
播在晚冬,
顶着寒雪发芽,
在春寒料峭中成长,
在旱夏中打蔫,
在秋阳里成熟,
转眼又到冬天了,
还没来得及收获,
北风又起了。

同是一粒种子,
七十年代,
播种在春天,
时有倒春寒,
可芽是照发,
茎是照抽,
应着节气长呢,
无奈遇到夏旱,
根也焦躁,
叶也焦躁,
能是个什么秋呢?

同是一粒种子,
八十年代,
播种在夏天,
气温地温都高呢,
水分更充足,
个个芽壮,
可太阳光照得太强,
雨水下得也太多,
叶子被晒蔫了,
根也被雨水沤烂了,
所以,
他们恨阳光,
恨雨露,
老农说,
这茬半夏子真难伺候,
到了秋天,
但愿能结几粒籽实。

同是一粒种子,
九十及以后年代,
播种在丰收的秋季,
家底殷实了,
所以就奢养,
温室罩了,
奶是配方,
温湿调控,
芽苗长的水灵茁壮,
舒坦烦了,
就从里面挣脱出来,
可外面的冬寒夏署,
实在受不了,
索性找个大瓶子钻进去,
似蟹一般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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